2010年6月29日

[小竣] 感實間

這一陣子的台北,對我來說就是和雨搏鬥的日子,正確來說,是抱著孱弱的身心和雨所造成的天氣型態搏鬥。悶,身體不斷流汗,心情也漸漸的悶熱,房間的亂也在一旁嘲笑,情緒就像走在懸崖邊,隨時崩落。身旁的友人,要我放鬆心情,我也只能深呼吸,讓我自己心情舒坦一點。在這樣的陰鬱雨天,總想著海邊的海說或者游泳池的池水,我想要泡在裡頭,讓我的人隨波逐流。

夏夜的房間,一個人是簡單卻帶點落寞的。很多的心情,寫在紙上,兩段,就無法用文字繼續敘述,那是心情還是無言以對。叮咚聲的提醒,我在現實還是虛擬、我在現時還是過往。破爛喇叭坡放著一首首的歌曲,輕快、復古、哀怨、吶喊,我們總期待著明天是好天氣的時候,是不是就該學會釋懷雨天的情景呢?遠方的濕潤氣息,讓我的視線也漸漸模糊,身上沒有負擔的去淋一場大雨,洗掉了沉重的悶。

喉嚨痛時喝的一手冰啤酒,帶來了暢快和痛苦,就像生活一般,那樣切實。我想把握的是那種暢快,享受的是帶來的痛苦、感受的是那種切實。

2010年6月27日

[小竣] 回味

那天,沒有騎車的日子,如往常般的站在月台等待著捷運車的到來。這樣的等待,也不知多少回了,平常的我就是聽著音樂、輕聲哼著歌曲等著踏入捷運。突然,身旁的一陣嬉戲聲吸引了我的注意,原來是一家人也在等待著捷運,兒子跟爸爸正互相玩耍。一陣強風,捷運進站前的提前通知,身旁的爸爸開始認真的跟兒子說那裏有風進來,就表示捷運要從那邊進來囉!我的心中笑了,原來這一陣風除了帶來涼爽,也帶來了一個知識的傳播。

常想,世界上很多的小事情背後其實都有另外一種意義。而我們之間有多少小事情呢?當五月天唱著最重要的小事都要守護時,我們又放掉多少小事了?一點一點的開始堆積,心就這樣漸漸被占滿,總催眠著自我要忘掉這些都希,閉上眼一次丟掉,但睜開眼什麼都想留...。

留下的是什麼呢?人行道的紅磚往前延伸,和灰黑色的大馬路形成強烈的對比,車子與行人都在爭取那小小的前進,但爭得了又怎樣呢?被塗鴉的牆,讓我回想起某個午後,全班同學拿著刷子在偌大的牆壁畫著圖,不畏懼油漆滴落弄髒衣服的後悔,我只知道畫畫如此開心,大家一起完成如此快樂。完成圖的我們,坐成一列,看著眼成的牆面,一條河流過,帶著笑、話語、快樂、每個人的自我,往前奔馳。

沾滿顏料的雙手,那是天真、是瘋狂。回味的是在微風中的笑聲。

2010年6月24日

[小竣] 評

那一天,我將身軀沉於海水之中,感受它的沁涼、包容和鹹味。那一日,我在大雨的都市中狂奔,全身被雨淋濕,無一倖免。每一天,都要喝一大堆水,彷彿深怕沒有水的那天會到來。

我需要離開一些時候,我想要去尋找一個新的生活方式。我的所作所為好自私啊!現在這一個決定也是。望著許許多多的文字,重新排列著他們,突然驚覺,重複性好像越來越高,而我身陷其中。一個人久了,很多事情的思考都變得很一個人,雖然熱衷於服務性的事情,但好像還是很自我。

無法感受到他人的心,有人說那是雙方的,誰都沒有錯。但有誰來說對錯呢?這一段故事,總是有開始,而哪個開始,,,是無心還是有意,天秤已經失去了平衡,無法評斷。

2010年6月19日

[小竣] 傢伙

我不是一個好傢伙,我討厭把自己定一成男人(Man)或男孩(Boy),我比較喜歡使用傢伙(Guy)這一個辭彙。對我來說,它存在著一種叛逆性,和我很像。我生活在我想要的生活,或者是說我有自己的生存方式,但對他人而言那好像是不現實的,是被現在的社會眼光所看不慣的。那一晚,有人問過關於想要成為哪種人,或是另一人又問你想要怎麼去生活...我很坦然的說也許不要遠離初衷我就覺得夠了,但回頭來看,我活在我在尋找的生活哩,我不斷在尋找,身邊的人也就越來越看不慣,一個個離去。唉!布考斯基啊!你能告訴我生活是真的就是進去、出來、結束如此簡單嗎?

坐在咖啡店的吧台,看著吧台裡的景象;站在咖啡店的吧台,看著吧台外的情境,多少可以看透、多少曖昧不清。天空陰鬱厚重的灰色雲朵,可以藉由雨滴的落下換取那乾淨無瑕的藍色天空。那人的傷痛呢?如果我們都學會了不流淚,那悲傷是不是就會長駐在心裡頭,與之劃分,在心中形成一道絕景,無法接近。

你說,我們都會留下疤痕,一道會長記得的疤,但我的心早已傷痕累累,全部來自於自我的傷害。在他人眼中我好像是放蕩不羈、玩世不恭的人,實際上,我追求瘋狂,是因為我害怕;我追求不安定,是因為我無能為力;我追求快樂,是因為我不知道快樂;我追求自由,是因為我總被自己禁錮。我不害怕受傷,因為我早已全身是傷了。

我是一個冒險的傢伙,但在他人眼哩,我也許是一個走失的人,漫無目的。在沉默之中,我有多少話語?我所說出去的語言,其實我努力的想要包裹一層糖衣,最近深刻了解,那是辛辣的,令人傷心。

我只是一個愛冒險的傢伙,我來到了這一個湖泊,在旁紮營停駐。這些日子裡,我看見了許多景色,有寧靜無波的平和、歡欣微風初起的陣陣漣漪、旭日朝陽展露的第一個面貌、日正當中所見的無邊似海、夕陽為它抹上紅暈、夜空繁星的映照銀河、一輪明月的映照相隨以及黑暗無光的恬靜無聲。當然,我也曾一躍而下,享受湖泊帶來的清涼和包容,甚至遇見了想讓我長留的寶物。但時間如此,我必須拔起營釘,收拾行囊繼續上路,往前行。或許哪天,我會再回到這裡吧!或許吧!

2010年6月18日

[艾爾] 意

不是刻意,只是剛好而已
如天氣的變化一般,好與壞都只是巧合
無法改變的那個心情,無法痊癒
那不是傷口,那是一個印記
痛與不痛,無法被他人界定

字字句句、時時刻刻
都曾經活過,但只是曾經了
如道路旁的燈光,昏暗

路旁的那個旅人,看了幾眼
繼續低頭,不是沉思,只是低頭
目光所及,皆為昏黃色調
如彩色黑白片一般,雖有色彩...但總是昏暗
抓不住的焦點,是那一個傷害人的劊子手
有意無意,誰了呢?
就這樣,他也消失了
是剛好還是故意

繼續交織的生活,仍繼續往前
繼續低頭、繼續沉默
但眼光始終不會停留在那朵曾經綻放的花上
因為,那不是屬於他的
旅人,繼續向前走吧!
劊子手,消失吧!

讓花繼續綻放吧!
它會找到對的人的
向它道別吧!

[小竣] 灰淚

那一日,跟著朋友看完電影,講到關於流淚這件事情。我開玩笑的說,我把眼淚都奉獻給電影了,因為那種電影裡的人生真很悲傷。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我不知道要怎麼在光天化日下哭泣吧!在漆黑的電影院,就算電影是整場爆笑的喜劇片,只要在黑暗中,我幾乎是流淚的。自以為瘋狂、泰然的生活態度,回頭一看,我傷了不少人。

整個書桌擺滿著凌亂的線、耳機、喝乾的保特瓶、沒有水的水杯、麥克風、一新一舊的素描筆、偶爾塗塗寫寫的素描本,現在的我看著這樣的凌亂,想著,我心如此。我不是個完美的人,你說,所以你希望自己更好。我也不是完美的人,因為我太喜歡看著前方往前一直走,好像忘記身邊的人,自以為率性,卻忘記放慢腳步。我總是擁抱著難過,因為我想要收集難過,我不希望別人有難過,所以我努力的保持笑臉,但沒有想到,難過總是因我而起,而我的笑,變成虛偽...。

嘆氣,我好愛嘆氣,因為我覺得嘆氣的無奈是只有自己懂。裡面的開心、傷心不斷交織,走不出來的我們,被稱做凡人。如此多的灰色地帶,訴說的盡是灰色調的故事。在這樣的濾鏡效果下的人們,有人清出有人模糊。薄暮中的人,有說有笑,鏡頭帶到了特寫畫面,清楚看到了那人的特別之處,嬌媚的雙眼、笑起來的嘴角、位置恰到好處的痣或是一道疤痕,但所見之處都是灰的,沒有其他色彩,如黑白默片,無聲,但我們都感同身受。

2010年6月14日

[艾爾] 相遇

檯燈的白光照射在假木質的書桌上
微弱的反光照映在嘴角,微彎
開心的事情、不開心的事情
其實仔細想想,都可以是開心的事情
不要想著其他什麼,而是想著你和我

相遇,我們會在哪裡相遇
我只希望與你相遇
如約翰‧柏格所說,我們相遇,在此
也許是在飛機上,我們相談甚歡
也許只是一個擦肩、一個眼神的交集
也可能是在.......,進而相識

我們也許會牽著手,不顧他人眼光
沉溺在只屬於我們的世界中
都不大的眼中只有彼此,互相看顧
願,看到堅定

2010年6月13日

[小竣] 失神狀態

最近真的很失神,很多很多的事情都結束了,相對性的也有許多事情開始了。在這樣的交際之處,往往在某個時刻,我會感到措手不及,需要一個人來拉住我。常常在想,到底人所謂的獨立性格是孤僻、寂寞還有落寞所交替造成的結果;還是選擇做一個獨立的人,大家不要來管我所造成的生活呢?

我彷彿獨自走在山林中,尋找的是那平靜的湖面還是依偎的大樹,腳踩著落葉,嚓嚓作響,林中的鳥兒用歌聲劃破寧靜。一個閃神,才發現我身處的山林是一座都是,腳踩的落葉期什是弄濕腳的水窪,一台車疾駛而過,噴上來的水花不偏不倚的打在身上,我在現實,莫非定律到處存在的現實。

我是個很愛做夢的小孩。沒錯,是小孩,因為大人總是不喜歡我們做夢,當我們做夢時,在所謂大人的眼裡就是小孩,即使他和你的年紀是一樣大的。發呆、失神,多久沒有無憂無慮去看藍天,總在要發呆的前一秒就被問:「你在看什麼啊?」「沒有啊!」「那你發什麼呆啊!」,腦海突然想起了大魚老爸這部電影和書,主角的父親總是在想像、總是在說故事,而我們卻是在活著。為何而活,理由總有成千上萬的,但總結呢?不知道。

沙啞的喉嚨,是前幾天酒精入口的後果,現在還是殘留在身上。都市的雨水夾雜著狂歡後的汗水,在我身上滑落。心存僥倖的希望身體不要感冒,卻總做著會感冒的事情,那樣的雨點,讓我出了神。就像是花漾漫舞中的主角,在街道跳舞、自得其樂,開心如此享受。那是一種浪漫、一種情懷,但酒醒了,剩下了只有乾燥的喉嚨和頭痛,其他的‧‧‧什麼都沒有。

於是,我繼續失神,在一個人的房間失神。

2010年6月12日

[小竣] 展開

「啪!啪!啪!啪!」擊掌聲,加上了高亢卻訴說著難過的歌聲,舞者撩動、晃動裙擺,腳步踏著堅毅清脆的聲響。熱情奔放的佛朗明哥舞,在我的眼前開展呈現。重節奏的音樂,同時拍打著我的心情。前一陣子的情緒不穩定,彷彿留有餘韻的給我一記回馬槍,在這樣當班途中,讓我躲在角落思考事情。「啪!啪!啪!啪!」

講開了,一切都好了,就好像心也明白了,也跟著成長了。感謝那一段談話,感謝你我願意各自面對,慶幸的是我還能看到你的眼神給我的堅定,給了我勇氣去面對這一切。捉摸不定的自我,總是啃食著孤獨,去打擊過去的自我。過去的我,曾對自己說:「你要更加的堅強,這世界的挫折很多,但正因如此才顯現出成功的成就感。你要更加的堅定,只有堅定的心才能克服一切,往想要走的方向邁進。請記住,你的每一個決定都影響著你的人生,接下來,請多思考。決定,要好好決定,別再浪費你的人生。」而現在呢?是否對得起當初說出這句話的自己呢?

看著戴著畢業帽的各位,有點懊悔,但卻有點開心。我知道,我要努力,某天我也可以如此,而且是自己所選擇的道路。我是幸福的,我不能糟蹋了這一切。我該往哪走,我又遇到了誰,我想了哪些事情,我吃了什麼東西,我又夢見了什麼,這樣循環的語句也許多餘,但我卻喜歡在文章使用它們,那就好像在我耳邊不斷重複的低噢,一種潛意識的影響。

多少苦悶、多少挫敗,我知道過去很多,但我也相信未來會更多。緊握住的手心,裡面抓著什麼?我無法現在告訴你,因為說出來就不有趣了,就好像生日的第三個願望,說出來就不會實現了的一樣,多少個三,我們選擇去相信,如此神祕啊!展開手掌的那一天,我會說的。

2010年6月9日

[小竣] 說服

該適可而止的一切行為,因為我知道那真的是不好的。常被問說我到底在想些什麼,其實就連我本人都不知道,一切就好像順手一般,就這樣順口而出。當發現這樣的原因造就了一些問題時,我卻開始不能自拔,是我不好,我知道。

試想,如果我沒有遇到那麼多不同的人,我會在哪裡?這就是我最近在思考的問題。但那些都已經不重要了,因為一切都已經成為事實了,我沒有辦法回到那過去去改變現在的結果。當初如果沒有說出口,是不是一切就會像原本一樣,也許大家都心知肚明抑或隱藏的很好,努力讓原本的關係繼續維持在所謂的平衡之上,不去攪動,讓它保持寧靜吧!說服自己不要再去碰那熱鍋,到頭來,燙傷的只有自己吧!

我知道,我就像是一個任性又自負的小孩子,很多事情都依著自己最直接的想法去衝撞,讓人擔心但又不聽勸告。因為我太害怕了,害怕要是沒有做這些事情,我會忘記我自己是怎樣的人。每天都用著一雙黑眼珠去省視自己,也許看到的世界是沒有改變的,但心中那層黑幕還是為所看到的自我降低了明度,孤傲如狼、如鷹、如鯊,總在尋找可以被屬於的草原、天空和海洋。不是我獨立,只是我自私,自私到讓人以為是獨立的吧!

在城市中,在容易下雨的城市中,在高樓阻斷天空的城市中,在人們總是低著頭急忙往前行的城市中,在利用隨身聽隔絕外在聲音的城市中,默默的如我,想要消失在這樣的世界中。我會在哪裡?消失了,我的人想要消失了,因為我知道我對大家來說是痛苦的、是白目的、是不該被想起的。我不想要呼吸了,現在所呼吸到的空氣讓我感到窒息,我做出的一切讓心痛到不行。就像是巨大氣球在耳膜邊爆炸,強烈的恐懼感加上爆破的聲響鼓動著那比紙還要薄的膜,是痛的,不間斷的痛。

長時間的沒有進食,所造成的煩悶無法解決,強烈的艷陽,在城市的高樓間創造出日曬區塊,看著巷子裡的區塊、馬路上的區塊、屋頂區分出來的區塊、透過窗戶曬進來的區塊,我好想不見、好想喝酒、好想閉上雙眼尋夢、好想放掉一切造成癱瘓、好想大笑來假裝自己是開心、好想大哭尋求肩膀安慰、好像大吃一頓讓自己陷在卡路里的深淵。心中的那一個橡皮氣球不斷的被充氣,越來越大,好像把心房、心室都塞滿了,無法舒暢。

旅行的亞歷克斯啊!你是怎樣的心情啊!當你用只有你了解的眼光去看這一個世界的時候,你是怎麼想的呢?在清晨的微光,坐在屋頂的邊緣,一縷曙光透露了又是一天的到來,也代表著往往被歸類為前一日的黑夜已經結束。而我這庸庸碌碌的人啊!仍然在找尋那一個世界,我可以生存的世界,那叫做幸福的世界,我不在那裡,那我在哪裡呢?

2010年6月6日

[艾爾] 遠

離開一座文明,帶著微微的心酸
如陷入泥淖中,心無法自拔
深棕如黑色的眼眸,望向車窗外的燈光
患有閃光的視線,讓光暈交互重疊
無法分辨其前後的差距

站在一個認為不遠的地方,思考著每一步
一句措詞、一個動作、一絲眼光
克制著不帶有任何感情,只為中庸
即使滿腔熱血,但無能為力
不斷地看著死亡和重生

笑容的真假成分,多少人可以分辨
開心和傷心交互出人們的表情
如一部精彩的舞台劇,在臉上上演
語調,無語勝過千言萬語
不遠,不遠,真的不遠

不敢面對自私,怕被所迷惑
如攝影機的鏡頭,選擇出現與消失
那句吾愛汝,在心頭盤踞
多少距離,試想...在不遠處

2010年6月4日

[小竣] 來往

一輛輛的列車駛過,位於驛站的速食店也跟著隨之晃動。店裡的客人不以為意的繼續談論他們原來的話題,沒有人(好像只有我)在意著誰上了這輛車要到另外一座城市,誰又懷著不同的心情踏入這城市。從對著月台的落地窗看出去,想起以前那個穿著制服的男孩,他的心中想著什麼呢?是擔心著列車是否會晚進站嗎?或是想著家裡的一景一物,催促著他趕快回家?但仔細回想,那時的他好像抱怨著:「今天好像又是一樣,沒有什麼改變。」像要逃離生活的欲望是如此強烈,在那整齊制服下的身心如此疲累,想要每天都有那麼一點不同值得回憶,但不想承認的是「空虛」。

曾幾何時,少年喜歡上踏上沒有搭乘過的公車,坐往一個也許熟悉、也許陌生的終點。而這樣的習慣,讓如今不再是少年的他,更愛冒險。不害怕責備、不擔心危險,心中認定世界就應該如此,不是嗎?多年以前,是否想到多年以後,這樣的瘋狂行為,又還能持續多久呢?因為瘋狂,我作了我想要作的決定,也許迫於現實無奈,但心中卻帶著些微的感激。

與過往的友人擦身而過,短暫的寒喧,我不知道為何我的心境在窘困和理直氣壯之間徘徊,很想逃離那樣的現場。知音難尋,漸漸了解何為這句話的真正意義,在和自我設立的想法出現衝突時,我選擇釋懷一點。一定不一樣吧!說話的口氣、思考的模式一定有些許的異樣吧!為何要奢望一如往常呢?

褪下了制服的我們,依著自己的想法,打開自己的衣櫃,挑選著每一天要給人看的的樣子,正式、休閒、隨性、邋遢、不合時宜,到底是社會迫使我們去注意穿著,還是我們要求社會注意今天的我們。當世界和人們用外表去判定每一個人的存在價值的時候(當然,這已經是老話題了),夢想還會是夢想嗎?

思緒回到了身在驛站的我,眼光還是不斷看著人們到達和離去。現在的我,學著不去想過去,因為曾經後悔過;但願未來的我不要為現在懊悔。繼續尋求那一點點的改變,多一點不同、多一點心思、多一點認真、多一點負責,去累積我的堅強。